在这一年当中林小婉也被催着去相亲了,每每都以失败告终。
方泽濣也开始被家里人逼着相亲,但都被他以年纪尚小给推脱了。
直到一天,一向睿智的父亲语重心长的谈起了他的婚姻,他说:“你现在年纪也不小了,四邻八乡的像你这样的人家娃都生了,我年纪大了,好多地方都使不上力,家是人就你长点出息,你大哥自己都顾不上,泽澣呀,你得撑起这个家,早几天,咱乡镇的一个干部看上你,他家女娃是个教书的,我见着不错,找个时间见下,中意就订了吧!”,方父语重深长的说道,边说边咳了起来,估计那支气管炎的老毛病又犯了。
方泽澣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一眼望去家徒四壁,一张一米五长的木床,早已承载不了他的高度,一个高低柜,外加一张桌子,整个房间空荡荡的,除了桌上的一些专业书籍堆的齐齐的,再也找不到丝毫的暖意。
方泽澣无力的躺在床上,他想到了林小婉,特别的想念,想念她那双灵秀的眼睛,想念她欺负自己的样子,他是真的是爱上了呀!他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老父亲的话一直萦绕在他的心头,这样的一个家,别说小婉未必喜欢自己,即使他们相恋了,他舍得她受苦吗?他拿什么去爱她呀?
周末方泽澣约林小婉喝茶。
林小婉到的时候,方泽澣已经到了,茶和点心已经准备好了。
方泽澣屏住呼吸说:“小婉,我家里逼我相亲了,我没有时间等下去了,我有句话一直想说,如果可以,咱们能不能凑合着一起过呀!”
林小婉知道方泽澣是个不轻易开口的人,他若开口必是慎之又慎。
如果换作别人或许真的可以将就,自己那颗枯死的心就跟心脏安装了起博器,只能机械的跳动,没有爱的能力,如何回应那份真挚的感情……。
林小婉:“对不起,惟有你不能。”
“你不用道歉,其实我心里早知道会如此。我也只是想给自己一个机会,如果不这么做,我一辈子都会后悔的,我真希望你能,哪怕是出于同情也好,或者是借我忘掉某人也好,我也是甘之如饴的,只是连这个机会,你都吝啬”他苦笑道。
回去的路上,方泽澣:“林小婉,我可以抱一下你吗?”
林小婉看着方泽澣满脸诚挚的面孔,对于这个一直在身边默默守护着自己,给予自己诸多帮助的男人,她说不出半个不字,她主动伸出了手。
方泽澣长臂一伸,把她圈入怀中,禁锢在自己胸前,恨不得把她揉碎。
林小婉感觉自己都不能呼吸了,看着一脸痛苦的他,她不敢吭气。
他紧紧的抱了一会儿,把她放开了,他知道这一放开便是一辈子。
没多久便传来方泽澣结婚的消息。
身边的人都陆续结婚了,跟林小婉同龄的人,几乎孩子都快能打酱油了。
林母又着急了,终于有天从公司下班回家,把林小婉叫到面前说:张祖儿约她周六去她家里玩,叫小婉不要成天呆在家里,她约了场麻将。小婉心想反正没事,玩玩也行。
二十五岁的林小婉把自己的头发烫成锡子烫,遇水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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