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阿坤,你部署一下,务必要保证柱子和齐先生父子的安全!”纪闫鑫一脸沉重,他深知这一步是险棋,搞不好会得不偿失。此行必是险象环生,如若不谨慎,既失去了齐云的信任,又拿柱子的安危做赌注。
“大哥,我知道了。可我搞不懂,这次引蛇出洞,难道不是为了对付齐云?”纪闫坤迷惑的问道。
“好端端的,我对付他做什么?凡事不要过早下结论,再则,我没有明说的事情,自己多思考,不用打探!”纪闫鑫手里摆弄着一把黑漆漆的手枪,手枪在手上旋转,突然,他一抬手,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纪闫坤。
“大哥——”纪闫坤一声惊呼。
哈哈哈——哈哈哈——
“瞧你这小子,枪林弹雨都没怕过,今儿却怕了这子弹没上膛的家伙!”纪闫鑫说完话还没止住笑声。
“哎呀,我以为自己犯了什么错误!”纪闫坤虚惊一场。在他看来,武器、枪械,都是用来对付别人的,不可对着自己兄弟。
“阿坤,你记住,兄弟是用来同甘共苦,不是用来出卖的!”纪闫鑫目光冷峻。纪闫坤狠狠点头,附和道:“知道了,大哥!”
“让夏津钟带一班人马,在玉石节盛会上袭击金毛,记住,不能伤了他的性命,一定要让他身边的人把他救走。”
“是,大哥!”纪闫鑫一头雾水,搞不懂老大葫芦里究竟卖什么药,但却没再追问。
“一定要守住齐先生父子,不能放他们离开。”
“是,大哥!”
两人的交谈持续了很久,基本都是纪闫鑫吩咐,纪闫坤回应。
……
喜子和骆桓两人面见金毛,金毛说:“来得正好,我正有事找你们。来,坐!”
喜子本想汇报一下寻找玉麟王的结果,欲言又止。
金毛像是忘了那茬子事儿,只字不提,他说:“明天l省的龙池镇举办玉石节,我想带你们去开开眼!”
两人还未落座,听了此话,着实意外,面面相觑,继而相视一笑,这样一来,他们不仅省了嘴皮子,也顺理成章的在玉石节人海中去找寻玉麟王的下落。
“你们回去准备一下,我们傍晚出发。”金毛低头把玩着手里的玉石烟斗,不再搭理他们。
“好的。大哥!”喜子和骆桓相视一眼,并肩后退,尽管感到出乎意料,却也不想节外生枝。
“骆桓——把你的人带上。”身后传来金毛的声音。喜子和骆桓闻声,同时止步转身,只见金毛依旧低头,模样专注,仿佛根本没说过方才的话,可,的确听得清清楚楚,骆桓看了看喜子,得到许可,他才答道:“是,大哥。”
两人站立片刻,不见金毛再说话,这才又拔腿离开,走出院门后,相视大笑。
骆桓心想:幸亏昨晚就已经做了准备,今日没有放弟兄们出去,不然,这一时半会儿想召回来,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骆桓转脸问喜子:“喜子哥,我该让弟兄们准备些什么?第一次跟老大出门,可不能有任何闪失!”
“你不必操心了,武器之类的东西,我这儿备好就是,你就负责把人马召集齐,咱们得提前给弟兄们敲敲警钟,这可不是出去玩儿,时时都得小心谨慎,确保老大安全,不然,我们大家都吃不了兜着走!”喜子习惯了独自陪在金毛身边出门,这次一下带这么多人,不免让他担忧。深怕愣头青们一个不小心,惹出点儿是非,他是无法保他们周全的。
“喜子哥,一切都听你的安排,你让我们往东,绝不往西。”骆桓赶紧表态。
“走。”喜子搭住骆桓的肩膀,朝车走去。
车上,两人都没说话,喜子手握方向盘,目视前方,心里却在思量:倘若玉石节见不到玉麟王,又该如何是好?到了时间,不用老大追问,也是必须向他交代的。话说回来,在玉石节现场找人,无疑是大海捞针,可,又能有其他什么法子,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骆桓心中谋划的更多,他粗略估算了一下,大哥在纸疙瘩上写明他们午后出发,金毛却定于傍晚出发,时间上多少有些出入。看来,在路上是两对人马是无法相遇了。倘若推迟到玉石节会场交锋,会否引起骚乱,不易于控制局面?转而一想,大哥一定思前想后,处处都考虑周全了。
到了住所,骆桓召集弟兄们集合,喜子一通训话、叮嘱之后,领着大家分派了便于藏匿于身上的短刀短剑,说道:“为安全起见,会场若是有警察维持秩序,搜查的话,记得各自提前找地方藏匿武器。出门在外,兄弟们加倍小心!”
“是,喜子哥!”众人齐声回答。
喜子看了骆桓一眼,询问他是否还有什么要嘱咐弟兄们,骆桓摇头。
“解散。”随着一声令下,弟兄们散去,两人开始商量出行路线。无论老大金毛是否已有主意,他们都得有所准备,以防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