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亲霞韫染元气大伤,以致腿脚有些不便,得了些许残疾之症。
羽滢正在悠闲地散步,这时,一只白狐急跑来,爬在了她的左肩,两足站立如“獴”,翘环视四周,认为没有人注意,即变化为三寸大小,甚是可爱。
它“兹溜”一声钻进了羽滢的秀中。沫兮冷目瞪口呆,不清楚这三寸大小的灵狐是为何物,但脸上并无害怕的表情,只是诧异,或许是因为它可人的缘故。俄而,羽滢的秀被一双小爪子分开,那小白狐探出头来,用水灵的眼睛盯着沫兮冷不放。
看来它是觉自己被窥见了。
沫兮冷先是一惊,慌手慌脚地来回寻视,假装找人,但显得很笨。谁知白岈觉得稀奇也在跟踪,见沫兮冷回头,他也慌张地转向路边小摊,佯装挑着古董。沫兮冷自然看在了眼里,怒视道:“你在跟踪我?”
白岈道:“你不是也在跟踪人?”
沫兮冷打量了白岈一番,也没说话,转身就走。白岈见羽滢已不知去向,于是继续赶路,来到小镇的中心地段,面前有一家恢弘气度的酒楼,魏然耸立,状如山峰,门匾上书四个大字:“芦风客栈”。
里面传出悠扬的曲子,动人心弦,一派奢华气象。
这时他凝望而呆滞的眼神吸引了客栈中的一位女子的注意。
女人年约二十一,一袭灰白色衣裳惨淡宛如绷带,垂条如柳,妖娆的就像是木乃伊皇后。两人四目交接,白岈慌得浑身一抖,急忙低下头去,羞怯不已,不禁在心里骇然道:“有妖气!”
这时,只见那妖娆的白影闪去后堂,旋即,一片白纸飘出了门外,如雪花般落在了白岈的手中。
白岈百感交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大概以为是什么情书之类的东西吧。纸片上写着一行小子,极为潦草,看来不善书法,要不就是女侠只顾练武,要不就是专于女红。他傻乎乎的,腼腆一笑,但见书为:“恭喜,获得九幽物柬,可向客栈领取包裹。”
白岈瞠目结舌,有点失望,随后一脸不屑的啐了一口:“呸,人物柬?还九幽?我会上这种当?拿这来做买卖?”他抟成了纸团丢在地上。
如此小镇,倒让他怀念起故乡来,远不如绿摇山朴实的多,大山无人,空静幽然,肯定是灵宝之地。有此之心足见他的性情多少有些腼腆与孤僻,但既来之则安之。但觉里面有妖气,心头有点羞怯,他弱弱地一头扎进了芦风客栈内,迈进未有三步,头就被一双柔软的手抵住了。
白岈抬头一看,不禁一愣,正是那有妖气的女子,身穿霓裳不整,通体凄白,丝带密如垂柳,两臂衣袖更是垂如珠帘,恍惚羽翼。白岈目瞪口呆,觉得她的审美实在太诡异了。
女子咯咯笑道:“现在的少年怎么喜欢到处乱跑,没有物柬我是会撵走的。”
白岈嗫嚅道:“我来找人。”
“你叫什么名字?”
“昭月村,白岈。”
女子愣了少许,凝脂的桃颊浮现几丝坏笑,俄而笑道:“嗯,算是同道中人,芦风客栈老板娘、枇雅娜。”
白岈愕然失色,觉得女子太过于古怪了,芦风客栈哪里是个门派,显然是在戏弄自己。他一脸郁闷,蹙起眉毛,半声不吭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