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朕退下。”被西越的这一声呵斥,那些侍卫统统退了下去。可楚离陌却不买账,冷冷的扫了西越帝一眼,“既然不是,西越帝这是何意?真当本公子好欺负么?”
“可不是么?本公子倒也想知道西越帝是何居心放了一杯这样的酒在这里。”南宫锦拿起云清喝的那杯酒的酒杯也挑了挑眉道:“不但放了这样的一杯酒,还在殿外安排了这么多的禁军,看来,西越帝是打算让我们留在这里了。”
被南宫锦当众说破,西越帝不怒反而笑道:“锦这话可从何说起。晚宴上的酒准备的都是一样的。”
“是么?”南宫锦淡淡一笑,“要真的是一样的,不如西越帝也来喝一杯如何?”说着,南宫锦还真的从云清喝的酒壶里重新倒满了一杯作势递了过去。
场面一度尴尬了起来。西越帝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接了,他这个皇帝的面子往哪里放,不接,他这个皇帝的面子更无处可放。
“呵呵。看来,西越帝自己也是不敢喝的。”南宫锦笑了一声。
这时,玉痕走了过来,端起了南宫锦手里的酒杯淡淡道:“这杯酒,本宫替父皇喝了。”西越帝看着玉痕端起的那一杯酒,面色深沉复杂了一下,他当然知道那杯酒是什么东西。但玉痕已经端着那杯酒已经一饮而尽了。喝完了,玉痕看着楚离陌淡淡道:“酒,本宫已经喝了,夜辰公子是不是也该满意了。”
“哼,今日之事,本公子记下了。这件事,本公子不会善罢甘休的。”楚离陌冷冷哼了一声。
“走。”云清在楚离陌的怀里轻轻低语了一声,她已经闻到了一股杀气,在作停留,只怕这个大殿上会血流成河。云清从楚离陌的怀里扫了玉痕一眼,“本以为真的可以和玉痕你做朋友,但是我们究竟是道不同不相为谋。雪莲之事,算是我向你借的。我一定重新替你找一株雪莲还给你。至于当初的条件,就此作罢。”说完了,云清已经不愿意在看玉痕一眼,将脸转了过去。也就是在那一瞬间,玉痕看到了云清脖子上那还留着的吻痕。那一眼,顿时让玉痕眸子里染起了一股怒气,玉痕的面色深沉了一下。
“你当真就选择了他,不后悔!”玉痕盯着云清面色深沉问道。
“不悔!”回答玉痕的只有这两个坚定的字。
“但愿如此。”玉痕淡淡道。
此刻没有人知道玉痕所说的这一句究竟是何意思,直到那一天的到来,才终于明白,玉痕那一句是下定了决心,就如云清当时所说的不悔一样,他同样也不悔!
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男人抱着那个女子离开是时候样的感觉,此刻想必玉痕最有发言权的。直到他们离开了大殿,离开了皇宫,玉痕的目光终究还没有停下来。
一场宫宴散去,玉痕盯着龙椅上的男人淡淡的说了一句:“你想打谁的主意本宫不管,但她的主意,你最好不要动这个念头。”
“玉痕,你…没事吧。”西越帝面色微微一变连忙又喊道:“来人,拿解药来。”
“一杯酒,能耐本宫如何。”玉痕微冷的眸子扫了西越帝一眼,“你以为,这样的一杯酒就能奈何的了夜辰了么?要真当如此,夜辰他…就不是夜辰了。只是,你不该伤了她!”
“你爱上那个女子了?玉痕,你可要明白,我们慕容家的男人不能爱上任何的女子。”
“是啊!慕容家的男人不能爱上任何的女子,所以…”玉痕抬起头直视着西越帝,“所以当年,你可以抛弃自己的结发妻子,让她在这冷冷的深宫之中含恨而死。”
“玉痕…朕知道因为你母亲的事情这二十年来你一直恨朕。但你要明白,身为慕容家的男人,身为西越的掌权者,有些东西是必须要舍弃的。你要记住,不可以爱上任何的女人,女人是毒药,她会侵蚀你的一切。必要的时候,你必须要下了心,亲手杀了她!”
“所以,连自己最珍贵的东西也可以舍弃了么?”玉痕扫了西越帝一眼,“本宫在警告你一声,最好不要动她。否则,你可以试试,本宫能不能将你视为最重要的东西毁了。”
“玉痕,你不会。你是朕的儿子,只有朕了解你。你和朕一样,你所爱的只有这脚下的万里山河。”
“你错了,本宫和你不一样。”玉痕道。
“殿下…”这时,赤羽急匆匆赶过来禀报道:“殿下,大楚传回来消息了。”
玉痕扫了西越帝一眼,“回府。”
玉痕府邸。
玉痕看着水晶棺材里的女人,难怪他觉得很眼熟呢。似乎在哪里见过,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殿下,大楚还传来一个消息,王老将军病危,只怕不日夜辰他们也会接道消息。到时候,他们一定会离开着急离开金陵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