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夏,你怎么来了?”看到孟夏,孟朗显然颇为意外与担心。★
要知道天牢重地,一般人根本没办法偷偷溜进来。
而父皇早就下了旨不让任何人在这期间单独见他,所以这一趟阿夏必定是冒了天大的险。
“三哥放心,不会被人现,只不过我不能在这儿留太久,所以咱们得挑最重要的话说。”
孟夏见孟朗看上去精神还算不错,便径直说道:“我想知道,我要怎么做才能够帮到你!明日早朝,必定会有很多臣子站队太子弹劾于你,我也还没有见过父皇,不曾与任何外臣联系。如今这形势于咱们极为不利,但我相信三哥肯定能够想得到应对的办法!”
看到孟夏无比信任且坚定的目光,孟朗心中不由得大定。
说起来,他被关入这儿最为担心的无非就是阿夏与母妃罢了,这样的时候她们越是冲动便越是不利,非但无济于事,反倒只会更加牵连到她们。
总算阿夏不负他的期许,不但冷静异常,竟然还能够想到妥当的办法暗中到天牢见他,于他而言当然是意外的惊喜。
“阿夏,记住三哥的话,现在你与母妃什么都不要做,不论生任何事,不论接下来的形势如何变化,总之你们什么都不要做也不能做,只需要一个‘等’字便足够!”
孟朗见状也不耽误,当下吩咐着孟夏:“另外,你见到父皇时,切记不要主动与他提及我的任何事,若是他问及你,你只需回复一切相信父皇便可。其他就算看到再气、再恼的事也得忍住,最多半个月,事情定然会有转变,切记、切记!”
“三哥的意思是,你早就已经料到太子会有这么一手陷害于你?”孟夏一听顿时有些恍然。
看三皇兄的样子并不像是安慰于他罢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便说明他一早就做出了最坏的打算与最好的应对准备。
“傻丫头,你还真是关心则乱,难道不记得当初我说过的半年之期吗?”孟朗不由得笑了笑,抬手揉了揉孟夏的脸,爱怜地说道:“虽然今日之事的确十分突然,也不曾想到太子竟然会以这样的罪名于宴会上突然难。但在此之前我们已经设定了更坏的打算,是以虽有异,但可殊路同归。”
孟朗怕孟夏担心,是以也不必那丫头过多询问,径直又解释了两句:“其中风险自是极大,每走一步稍微出丁点意外便很难翻身,但阿夏要相信三哥,耐心静待便可,好吗?”
“好,我听三哥的,三哥只管放手一搏便可!”孟夏忍住的泪终是在这一刻流了下来,她主动抱住了三皇兄,不让他瞧见自己眼中的泪水:“不论结局如何,我都不会让三哥有事!”
想做什么便去做什么吧,哪怕最后当真没有退路,她也会生生的劈出一条来,哪怕赔上所有一切。
“怎么哭了,你一哭三哥心都要碎了。”孟朗的眼睛却是再锐利不过,哪里会漏掉心爱之人的眼泪。
他伸手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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