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这个名字心里就是一哆嗦,浑身汗毛嘶一下竖起,咬着牙强迫自己千万要稳住,我可不相信张雅会出现在这里,就算真的是她,也绝不可能是活着的她!
就当我没走几步时,突然感觉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用力往后拽,我以为是阴阳桩,吓得嗷的一声,本能伸过手将小胖子额头上的符纸扯掉。
小胖子一哆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一把拽住他就往前跑,“快跑,阴阳桩来了!”
哪知道小胖子比猪还沉,我这一用力,我两同时摔倒在地上。
我心想这下完蛋了!
“展宁哥,你在干嘛呢,是我啊,我是张雅啊!”
那个声音在我旁边响起,一只手再次过来拽我胳膊。
我吓得尖叫一声,本能的抓住那只手用力向旁边狠狠摔去,听见哎呦一声。
我扭头一看,发现一个人摔在地上,这个人还真是张雅!
张雅揉着手腕,一脸疑惑的看着我道,“展宁哥,你不认识我了么,我是张雅啊!”
我瞧着她那副模样不像是阴阳桩,而且刚才抓她手的时候也感觉到了对方的体温,就疑惑的问道,“你真是张雅?”
张雅笑嘻嘻的走过来将我扶起,“那还能是谁啊,展宁哥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上上下下把张雅打量了一遍,发现她并没有什么古怪,而且借着电筒的光,能够清晰的看到地面的影子。
“我还想问你呢,你怎么会在这儿,那天我不是把你送出村了吗?”
虽然我并没有看出眼前这个张雅有任何古怪,但见到她却没半点欣喜,反而一肚子疑问,村子里发生那么多怪事儿,起因就是从张雅身上开始的。
我看了旁边的小胖子一眼,他一点反应都没,略微看了眼张雅后,就坐在地上摸着肚子休息。
我这才放下心来,如果张雅有问题的话,小胖子肯定不会那么淡定。她对张雅的态度我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这个人除了吃的以外,对什么东西都不感兴趣,总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直到张雅拿出几个野果子递给我时,小胖子才喜笑颜开的从地上站起来,厚着脸皮抢过野果子,冲着张雅一口一个美女姐姐的叫。
我问张雅怎么会在这里,这段时间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张雅眼眶一下就红了,靠着一颗大树蹲坐下来,把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和我讲了一遍,把我听得咬牙切齿的。
原来那晚我离开后,她就碰上几个地癞子,那几个地癞子把她拖进小树林糟蹋了,完了还想灭口,把她活活掐死。
哪知道张雅命大,后边又活了过来。醒来时发现她躺在一片树林子里,她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又不认识路,也不敢再回到村子。后来就一直呆在山里,每天靠采野果子生活了下来。
我瞧着她一身干干净净的,不像是在山里呆了几天的模样,顿时起了疑心。
张雅看出我心里的疑惑,说山里除了寂寞点没什么可怕的,她每天依旧按照正常人的生活过日子,在泉水里每天洗澡洗衣服,晚上就睡在灌木丛里。
我觉得这个解释有些牵强,但瞧她模样的确是个大活人,也就没再多想。
提起这件事,她眼神瞬间透着一股阴狠,“我一定会报仇的,那些害我的人都不得好死!”
说完之后,发现这话有些不妥,连忙解释道,“我是说那几个祸害我的地癞子,别的人……”
我摆手说不用解释,这件事是因为我二叔二婶把她买进村,她才会这样的。
然后又把那几个地癞子的下场给她讲了一遍,末了我叹息一口,也把二叔二婶的事告诉了她。
“他们几个都死了,也算是报应吧,你别再恨他们了。”
想起二叔二婶,我突然感觉鼻子酸酸的。
由于刚才我在慌乱之中没有按照步骤扯下小胖子额头的符纸,小不点的法术算是破了,我们只能跟着直觉继续往里走。
一路上我都在暗暗观察着张雅,总觉得她没跟我说实话,我也没有把二叔临终的遗言告诉她。
我相信二叔临终前让我们小心张雅,肯定不会是空穴来风。
张雅一路上显得对这片森林无比熟悉,每次总能准确的找到野果子和水源,而且对环境极为熟悉,像是受过专业训练一样,走起山路来也没见她有多吃力。
不过这个时候我只能把这些疑问暂时憋在心里,不管怎样,都得先找到小胖子的师父再说。
一路上张雅对我特别体贴,这让我觉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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