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厉三年九月中旬,经过几个月的迁移,郑成功将治府从厦门迁移到福州。
福州府衙,第一天在这里办公,郑成功就收到了许龙回禀满清颁布的禁海令。
看着那些关于禁海令的条文,郑成功有些烦恼的军报递给了姚启圣,说道:“熙止,你也看看。满清这是想从根本上斩断我们的根源。”
姚启圣接过仔细地看了一遍,然后笑着说道:“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恭喜大将军,鞑子这是自行死路,驱驰鞑虏指日可待!”
郑成功听到有些疑惑地问道:“鞑子严禁沿海地带百姓通商,甚至不惜将百姓内迁。这严重打击了我们的四海商行的贸易,也会对我军的军饷产生严重的影响。怎么说是鞑子的自作孽呢?”
南方的九月的天气任然闷热,姚启圣放下军报,摇着纸扇说道:“如果满清鞑子是在沿海除高山峻岭不可攀缘处所外,凡平原旷野或二十里,或三十里,选高阜处置一烽火台,多筑坚厚墙垣,扎营寨兵,每台用五十军守之;倘若我军来攻,清兵夜则明火,昼则举烟为号,派兵来剿。同时令民自筑,免其徭粮,如系闲旷,当督守汛兵丁修筑。我军还有危险,现在不足为虑!”
郑成功忙问道:“熙止,何以言之?”
姚启圣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从来只有千日坐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鞑子自视甚断,竟然将沿海百姓内迁三十里,这等于是将万里海疆拱手让给我军了。我军想攻就攻,想走就走,我军无忧也!”
郑成功听到想想也是,但还是有些疑惑地说道:“虽说如此,但没有百姓商史提供的那些商品,对我们的贸易终究是有影响的!”
姚启圣说道:“短期是会有一些影响,当商人最重利。 为了利润,他们必然会想尽办法通过各种手段,或私运或贿赂将商品交易给我军,所以大将军大可不必担心。当然为了减轻这些影响。大将军也可鼓励福建百姓烧纸瓷器,同时派人去江南联系那些豪族大绅,购买丝绸。如此当可以避免满清禁海令、迁海令对我军的影响。”
郑成功点了点头说道:“嗯,照你所的办!”
姚启圣邹了下眉头说道:“禁海令、迁海令奈何不得我军,反倒是许将军在信中所说的。满清有意在天津设立水寨,训练大清水师,大将军可要重视!”
郑成功听到哈哈哈大笑起来,“大清水师!?如果是满蒙八骑,我到是会惧它三分。水师?他还不够格!”
姚启圣听到郑成功口中傲视的语气忙劝说道:“大将军,骄兵必……”
郑成功打断了姚启圣,“熙止,并不是我傲慢自视甚高,而是海战跟6战是完全不同的。鞑子自以为只要派人训练几年就可以成军,那他们就大错特错了!”
姚启圣听到忙拱手说道:“愿闻其详!”
郑成功想了下说道:“海战要是船舰。现在制船的良工都在福建、广东等地,北方没有多少熟工,制造出来的船舰不如我们。再者好的船舰也需要好的船长才能挥最大的作用,海上行驶倚重风力。好的船长懂得四时的风向,这需要数年的海上航行经验才能积累出来的,满清鞑子军中根本就没有好的船长。其次是海文图纸,大海茫茫,没有准确的海文图纸,随时都有可能迷航,不知去向了。我们郑家纵横东海三四十年。 也不敢说安全熟知这片海域,鞑子那帮旱鸭子又怎么可能了解呢?”
停顿了下,郑成功抬起头说道:“最重要的是船舰体型庞大,调动不易。所以每次号军令都必须慎重慎重。这就需要有着丰富作战经验的将军才能做到如臂指使。”
说着,郑成功站起来走在门口看着天空,“海军是最难训练也是耗费最大的一只军队,6军也许两三年就成军,但海军没有三四十年根本不指望能成军。所以我才一点都不担心鞑子的水师,再多的水师也只是给我们送礼的!”
姚启圣听到躬身说道:“熙止受教了!”
郑成功摆了摆手。说道:“熙止,现在满清将万里海疆都拱手让出了,我们是不是该派水师攻打山东,牵制鞑子,然后出兵收复江浙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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