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善茬,看到黄道林来了,也认得自个儿,心里也有了底气,其实他并不熟识黄道林,偶尔到了年关佳节的时候,底下州县那些个送礼的人经常到张家流窜,张滨也是仅仅与黄道林有过几次照面而已。
而且在张滨临行前,张纯告知他,房子县的县尉名叫黄道林,有啥事儿,可以直接找他处理,于是张滨也就记住了。
张滨舔着个脸,傲里傲气地对着白衣青年道:“咱看看到底谁是Tmd狗养的,你不是嚣张吗?黄大人,别等了,给我把他拿了!”
黄道林哪敢不从呀,张纯就是冀州的地头蛇,可是他一个小小的县尉得罪不起的,他只好依着张滨的指示硬着头皮办了。
黄道林对着身后的官兵吩咐道:“去,把那个白衣青年给绑了!”
几个官兵听闻便是撸起袖子,就要去绑人,此刻那张滨却是不依不饶道:“连那个姓刘的都给我绑了,只把那个小娘们给我留下!”
听到这里,刘靖的心里顿时怒火中烧,这张滨太过分了,光天化日之下这样戏耍自己,这日后传了出去,他还有脸见人吗?
刘靖心里暗道,妈的,不为别的,为了面子也不能任凭他张滨作践,大不了我搞了你,我带着人离开冀州便是了,天下那么大,还没有我刘靖的容身之地?
于是刘靖铁青着脸对着张滨道:“好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我管你是谁的儿子,在这房子县就是我说的算,敢动我女人的心思,你这是找死!”
那黄道林一看情况有些难以控制,于是对着张滨讨好道:“滨爷呀,实不相瞒,刘靖乃是本县的主薄,在怎么说也是朝廷的命官,那位姑娘乃是他的结夫妻,你喜欢女人,我再您再找个别的不就成了嘛!”
这自始至终,那白衣青年都是面带微笑,没有说话,他细心地看着刘靖的举动,观察者黄道林和张滨,心里也有了些分寸。
谁知那张滨却依旧是不依不饶,他把脸一横,对着黄道林臭骂道:“你Tm的一个小县官,哪来的这么多的废话,小爷就是看上他了咋滴,你按照我的去做得了,再Tm啰嗦,我叫我爹换了你!”
那白衣青年见到这个时候,事情已经一不可收拾了,是该自己出马的时候,于是他不急不慢道:“张滨啊张滨,你不就是张纯的儿子嘛?一个原来小小的中山太守,放着官不做,跑来冀州扬武扬威,算什么本事?教导出来的儿子跟他爹一个德行!”
张滨听到白衣青年淡淡地讲出了他父亲的老底来了,心里一惊,暗道此人肯定有些来头,可不能马虎大意了,他再怎么混终究也不是个傻子,于是他顿了顿,疑惑地试探问道:“你到底是谁?”
那白衣青年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右手手里拿着那象牙扇子不停地敲打着左手手心,淡淡地看了看他所带来的那两个仆人,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就只听一个仆人道:“哼,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此乃是我们家封公子是也,我们家主上,乃是中常侍封谞封大人是也!”
黄道林一听就乐了,原来这个白衣少年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呀,这下可好了,两边都是势均力敌,自个儿也不用担心了,让他们自个儿解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