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县里事务有些琐碎,我也没有把太多的精力放在教务之上,只是苦了张贤弟一人把持、操劳。
这样吧,张贤弟,唐周,你们一起组织一些人马,下去地方调研调研,摸摸情况,咱们看看软肋在那,着重治理一下,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要做大事儿,现在正是一个关键时期!”
张角听到何桂缓和了一下气氛,心里的思绪也是快转了回来,他徐徐站起,对着刘靖和气道:“好,今天的事儿咱们先到这里,具体事宜等调查完了再做进一步布置吧!”
刘靖听到张角如此言语且有些冷言冷语的,心里便是纳闷起来,寻思着这张角今天的语气和表现有些不太正常,到底哪里出事儿了呢?他现在还未能猜测清楚。
于是刘靖也半推半就道:“好,你先回去吧,具体事宜同唐周商议便是!”
张角唱了个好,便是转过身去,把脚这么一踏,风尘仆仆地疾步离开了。
刘靖静静地站在那里,望着张角离去的身影,他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他感觉眼前的张角好似变了个人一般,既熟悉又陌生,这种感觉让刘靖心中突然有些慌乱,他也不知道为何,只是隐隐感觉仿佛要有大事生一般。
唐周也是觉察到了这气氛的微妙,看到张角离去的身影消失,他才轻声言语道:“刘公,不知道我地感觉对不对,我总是觉得最近这张角仿佛正在改变,好似变了一个品性一般。
每每我与他交流,总是感觉有些生疏了些。原来的那个殷勤和气的张角仿佛消失了一般,”
刘靖只是皱着眉头听着,他没有言语,因为唐周说的话,他已经感觉到了,这一个现不是个好现象,他得想办法应对才是。
何桂听后也是点了点头,他走到刘靖的跟前,分析道:“刘公,我看这张角可能心生异向,他那几个手下都不是省油的灯,备不住给他出什么骚主意,这可不是什么好的兆头,咱们不能不多加小心!”
刘靖转过脸来,看着何桂,想了想认真道:“你是说张宝他们有别的想法了?”
何桂略微点了点头,表示认同了刘靖的说法。
刘靖脸色沉重地又坐回了椅子上,他透过大厅,两眼凝重地望着门外。
一缕缕春风时而吹过,吹得那古松的枝叶不停地摇摆,散出飒飒的声音,给人一种不得安静的感觉,听着听着,刘靖也随之陷入了沉思之中。
张角今天的状态的确有些反常,因为他的心正在激烈的挣扎着,他的心之所以如此挣扎,那是因为张宝和张曼成前几天的一席劝说。
张宝和张曼成不是为了别的去劝说张角,而是恰恰为了刘靖。他们这一劝不要紧,差点把张角给吓坏了。
因为他们劝说张角要杀了刘靖,做一个真真正正的太平教教主,完全摆脱刘靖的掌控,自立为王。
要说放在平常的日子里,张宝他们可不敢轻易冒这个险,他们之所以敢如此作为,那便是受到了张纯父子的鼓动。
而张纯父子的这一鼓动,并不是凭空而出的,他们也是受了一个人的唆使,才有了这个决定,而那个唆使张纯父子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蹇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