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责任照顾孩子。
纵横小队5个好人,带着张楠,枪伤胳膊不能动的木头,高明远他们四个陆宁也要照顾着。娇滴滴的白嘉卉和大腿还不能行走的温成,都是很重的负担。在没有余力去承担别的。
何况婴儿不是大人。
他们不仅需要精心的喂养,还要细心周到的照顾才能好好活下来。陆宁几个清楚的很,自己连不让他们哭都做不到。
还是理智点吧,别在一起陷入死地。
李振他们也清楚,自己这边二十多个人,又是一半自保都费力的女生。
无论是从能力还是经验,都是无论如何也照顾不了这些孩子的。更没有办法把他们一路健康安全,不哭不闹带到平陵基地里。
也不可能为了他们自己留在w城照顾他们长大,牺牲自己不去基地。
他们这些学生不管心里如何想,还做不出去扔孩子自生自灭的举动,一时间进退维谷。
被高明远救回来的那七个女人出发前还在闹。高明远是好人,但还有正常智商,也是不肯为难朋友的正常人。
他们4人一台车加上物质已经很挤,还有受伤的温成,半点武力值没有的白嘉卉需要照顾。在没有多余的力量分担给别人了。
几个女人也知道路上凭高明远一个人是护不住她们的,没办法只能等下一次救援。
临走时不仅拿走不少东西,还狠狠咒骂了他一番。
看着高明远难看低落的神色,陆宁心情好了不少。
有不去基地的人表示愿意接手照顾这些孩子,不过得给好处!那些好处超过李振他们预期的几倍还多!
这倒是可以商量,可看到他们一个个破衣烂衫脸色青白,营养不良的样,自己都活的艰难。同学们七嘴八舌,挑来拣去还是没把婴儿送出去。
不少女生抱着嗷嗷待脯的婴儿还在侥幸。想着广播说的在严,那些军人也不会见到了还真不管婴儿吧!
对于她们天真的自以为是,陆宁也是没办法了!就算做恶人抢了孩子,现在也送不到合适人手里了。因为广播里说,军队明天一早就来了。
这一夜。不少人都心中惶惶,彻夜无眠。
毕竟从末世撤离就开始说不放弃每一个人的军队,已经拖了很久了,只希望这次别再有变动。
纵横小队这一夜也是无人入睡。守在家里的伤病员木头暗沉沉客厅里等着做贼的队友们平安归来。大学城,医科大实验楼下,从头包到脚一身黑的五个人换上软底轻鞋,手中的长刀,手肘上的□□,大腿上的枪,靴子里的匕首,还有腰间的刀片一个个武装到了牙齿。
拿出常青他们从特战队带出来一直舍不得用的无线电联络器分好。5个人交握双手无声加油。
唐钢,金星,常青铁爪,绳索攀爬而上。陆宁和身材较瘦的小白顺着通风管道匍匐前进。他们的目标是实验大楼七层。
半个月前,纵横小队从一伙被灭的小混混里小偷高手那得来的消息,这里有十来个军人异能者守护,有关着的丧尸,重点是这里还有不少二阶晶核。街面上二阶丧尸都不多,他们必定是用些秘密手段养丧尸才弄来那些。
长青几个人都是一阶实力中期,有了这些二阶晶核突破到一阶顶峰不成问题,而二阶异能不久的陆宁也正好来巩固。马上要去基地,他们必须更强才行。
纵横小队早就打算黑吃黑端了这里。不过是缺少冒险的机会。明天军队来接,这些人今天开始收拾准备行装,盯了很久情况的陆宁果断拍板抢劫就今夜。
养丧尸一直是前世各大基地心知肚明提炼高级晶核的方法。不过有的是用丧尸吞丧尸晶核,有的却是用解剖异能者的区别。反正都不是好来路陆宁他们也不客气了。
他们几个偷袭的手段都不错,可要论道暗杀之稳准狠,上辈子经验丰富的陆宁无愧是佼佼者。透过中央空调缝隙找好目标。
手向背后给了小白个手势,和他分开匍匐到拐角,拆开一个板洞扭转手腕双肩一缩,反手一撑跃出洞外,落地无声一个团身前翻,躲在无影暗角。
上面还没下来的小白看着她胸口微微起伏三下,无声无息嗖乎间探出手去,把巡逻过来的一个男人喉管割开,高大的男人被捂住嘴抽搐几下不动。这紧急时刻,陆宁还知道飞速用手里毛巾换了刀把人脖子勒住控制住喷涌的血沫,等人彻底不动从头往胸口方向团成一团,塞在角落。
小白心里打了个突,这丫头怎么手法这么熟练,难道是天生杀手。接到陆宁手势跟着跳下,两人一前一后左右两边窜进目的地。
这短短几十米陆宁动手都是一刀封喉,果断干脆。半指作战手套外白皙的手指已经血红,像是死神的招引符。守在目标位置静静等待几分钟听到楼顶的撕打声两个人跳进屋子。
房间里三个人看面容,气质很有些学者的温雅。他们两一个眼神交换杀上前去。
突如其来的攻击总是占尽优势。陆宁靠着小白掩护,不管后背大开揉身上前,锋利的长刀闪着寒光噗的一声捅进矮个男人胸口。手腕一翻抽出长刀借势后劈,小白的雷电灵蛇一样电麻前面握抢的人,陆宁长刀寒芒随后跟到咔嚓那人胳膊从中劈断。
第三个家伙怒喝一声,掀翻身前长桌,快速朝门口扑去,小白扔下满地打滚惨嚎的俘虏,瞬间弓腰跃起左脚猛的一蹬写字台,飞窜两步挡在了逃兵身前一脚飞快踢出。
陆宁那边早就把哀嚎两声的家伙灭了。
两个人也不废话,随身的胶带从头到脚把人缠了个死紧,拿出锋利的匕首二话不说一刀刺穿那人肩胛,被紧紧捂着嘴的人离水鱼一样死命挣扎胸腔里疼的呜呜喝喝。豆大的冷汗滴下。
小白凑到他耳边按陆宁吩咐好的喝问:“晶核藏在哪?快说不然下一刀就是你的子孙根。”陆宁手里尖锐冰凉的刀尖,伴着他的话音滑到男人双腿间,微微用力透过裤子触到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