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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道清与孙安见那将官,却也是个相识的,因为那人正是当日大名府萧唐身边的心腹兄弟小李广花荣。
萧唐率军追至威胜军铜鞮县附近,以目前的兵力不足与尚有万余贼众的张迪冀南军厮杀,是以在与王焕大军人马合止一处前,派出游骑斥候在四处探哨,却正撞见了刚从铜鞮县杀出的乔道清与孙安。
花荣知道萧唐对乔道清、孙安二人很是看重,也知道两人都是被官府缉拿的身份,所以方才隐下两人名字不提。而孙安见是花荣,便问道:“萧任侠可是也已到了威胜军?”
花荣颔首回道:“正是,我家哥哥奉王节度钧旨率精骑先行入威胜军地界,现在正驻扎于不远处。瞧两位模样,可是遇到了张迪冀南军那群贼寇?”
“张迪?冀南军?”乔道清听罢,嘶声忿道:“道爷我知道在河1北撺掇各路强人,如今却跑到河东路来撒泼!”
花荣见乔道清的模样,心里暗付道:乔道清与孙安一身本事,如今似又与那张迪结了死仇,大军欲将张迪一网打尽,说不得此二人也能派上用场。
念及至此,花荣便说道:“两位义士,此处不是叙话的地方,我萧唐哥哥既在不远,何不前去相叙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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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花荣将乔道清、孙安带到官军扎营处,萧唐也颇感意外。再听乔道清、孙安将如何与冀南军血斗,又是如何寡不敌众教贼人害了乔道清两个弟子性命之事一一说了,萧唐心中有了计较,命人将乔道清之母安顿好后,又唤来索超、竺敬二将坐于营帐中,与乔、孙二人商议。
一席话后,乔道清兀自愤愤不平,说道:“道爷只在铜鞮县隐居安生,也不曾招惹那张迪,他却敢来害我徒儿性命!若不有孙安兄弟拼死相助,我与我那老娘的性命,说不得也要折在那狗贼手里!”
萧唐知道原著中乔道清犯下命案后与老母逃奔到威胜军地界更名改姓,却并没有落草为寇。后来田虎聚众作乱时,知道乔道清本事不凡,这才拉他入伙,助田虎侵夺州县,教乔道清做了他田虎的谋主。
孙安也是因人命官司流浪江湖,却也未曾落草剪径做那绿林强人,前因他素与乔道清交厚,在闻知乔道清投奔了田虎后,这才去寻乔道清后教乔道清荐将自己荐与田虎。
所以在当时的处境来说,两人投靠田虎割据称帝,是因为他们别无选择,要么躲避官府不投绿林,东躲西-藏着一辈子见不得光,要么就只能随田虎祸乱一番,才不至辜负他二人一身的惊人业艺。
可乔道清与孙安因投诚于宋江的梁山招讨大军之后,不但被赦免了之前的杀人命案,连造反大罪也都得以宽宥。眼下张迪既然已彻底激怒了尚在隐伏的幻魔君与屠龙手,只要顺水推舟着劝他二人破贼立功,那得官府赦免,不还是轻而易举之事?
想到这,萧唐开门见山说道:“乔兄孙兄只是因一时义愤,才犯下人命官司流亡江湖,可两位所做下的并非遇赦不宥的大罪。只是蛰伏于此处蹉跎了岁月,还辜负了两位一生的本事。如今那张迪肆虐河东、河1北,若得与两位相助除尽冀南军贼寇,还用愁不能还两位一个清白身子么?”
“嘿嘿道爷我就知道你会如此说。”乔道清眼睛一翻,斜乜着萧唐说道:“你就是不拉拢道爷,道爷此番既然撞见了你,也定要承你这个人情!不过道爷我可不是怕了甚么官府缉拿,叵耐我与孙安兄弟人孤力薄,难与张迪那厮抗衡。你要借我与孙安兄弟之力,道爷我也正要借你之势!”
索超在旁听罢,鼻孔中喷出两股粗气来说道;“你这道人,倒狂妄的紧!”
乔道清嘿嘿一笑,道:“道爷我是真有本事还是狂妄,你这武官儿日后自会晓得!”
索超官将出身,虽有些看不惯这等身上负着命案的江湖草莽,可之前牟山竺敬几番厮杀出力甚多,他也都看在眼里。见萧唐如此看好这两人,想必确实有几分本事,所以索超只是冷哼一声,便不再与乔道清搭话。
萧唐闻言一笑,说道:“神驹子马灵现在又在何处?”
乔道清嘿然道:“当日一别便再没消息,怕是已返回北地了罢。恐怕那厮便是在此处也不愿见你。”
呐言沉默的孙安忽然站起身来,朗声道:“萧任侠,前番我与乔兄屡番开罪于你,如今却承你人情,若能免了官司换个清白身,也不枉了为人一世。此等大恩我孙安必当报之,只是如今贼军势大,我想知道萧任侠打算如何应对?”(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