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他记得每月初七都是某人来葵水的日子,瞧那小脸白的,要不要待会儿送点热汤过去?
砚台倒是心情不错,白日里调戏了大公子,而且还是背着主子做的,想她家这主子被人家妹妹给制得连脾气都没有,而她呢?居然能制得了人家大哥……好像关系是牵强了点,但是妹妹总是听大哥的话,她现在总算是有一处能在心里跟主子偷偷显摆显摆了。
于是,对着珈蓝那轻佻的眼光,砚台头一回仰头抱以欢快地一笑,甚至十分主动地对着珈蓝躬身请安,“珈蓝公子。”
这一下,不止是珈蓝吓了一跳,就是一直心情舒畅的萧子墨就抽空转过头看了某人好几眼,砚台这回倒是淡定极了,以前自己怎么就忘记了在肚子上贴个手炉呢?瞧自己现在多么从容淡定呢。
萧子墨倒是比珈蓝多知道些事情,而这些定是脱不开沈君安的,不过就是这么一天的时间,砚台连着整个萧府都没人知道的秘密就这样被沈君安察觉到了,萧子墨很想知道,究竟是自己这个妻舅沈君安不同常人,还是说有什么别的原因?
砚台倒是神色极为坦然地任由主子看个够,反正那人是你妻舅,不是主子你能轻易得罪的人!
死扛着少奶奶就是二少爷死穴这一点,砚台倒是颇有些天不怕地不怕的味道在里面,至于对面那红褐色的妖孽,砚台跟沈君安比较了下,妖孽了一些,而且主子说过,并非良人人选,既然主子发话了,那就是没多少指望了,像萧家这样的豪门显贵里,下人的亲事都要看主子做主才行。
从小的经历教会砚台最重要的一个求生技能,那就是认清事实,识时务者为俊杰。她砚台不想做什么俊杰,只是年纪大了,总要找个好人把自己给嫁了。
砚台的反应叫珈蓝忍不住回过眼又盯着瞧了好一会儿,暗红色的眼珠里似乎有一丝诡异的红在流动,衬得莹白的肤更加动人,珈蓝将身子向前靠了靠,才想要开口说什么的时候,这边的萧子墨稍咳了一下,将身子拦在两人之间,“找我有事?”
也不知哪里升起的怒火,珈蓝竟然对着萧子墨冷嘲热讽起来,但是眼睛却是瞪着砚台一动不动,“不是说好选个好山头,挑好了日子落草为寇么?怎么,女儿乡了缠绵得够可以的啊,竟还演了出这么深情的戏码,能有人大清早,鸡都没叫唤过就接人的吗?”
一席话说得连气都没喘,中间身子因为说得太急,几个尾音粘带着一种古怪的强调,等回过神后才将视线从砚台身上转开,对着萧子墨放低了声音,“好了,不用你找个借口,我也能在萧府里消失段时日了。”
退后一步,珈蓝对着砚台邪邪地勾了勾嘴角,“等我回来,小砚台。”
(这个周末的一大步离开你们想要的某些儿童不宜情节接近了,某些人说越热情越好,但是不确定你们能接受咋样的热情,咱们暂定十一,好不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