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想要切入的话题,只是今天切入这话题,真是费了一番周折了。不过细细想来,他们之间一直是以所谓的“爱”来引出心底真正的意图,丁社长想要的是美色以及权力的巩固,小乔要的是工作以及更多的虚荣。丁社长突然想到了“药引子”,就笑了。
“你不着急?笑什么?”小乔以为他有了什么妙计。
“我还在思考那个问题,以前你喜欢问我是不是真的爱你,现在我又问你同样的问题,其实我们之间不能说没有爱,如果我说我们之间一点爱情都没有,你会跟我上床吗?你肯定不会,**** 裸的交易你能接受?不能吧?那我们的爱情又是什么呢?我突然想到,是药引子,呵呵呵呵,药引子,有些药很见效,但达不到需要治疗的地方,而有了药引子呢,就被需要治疗的地方吸收了。”
丁社长觉得自己这番话很有哲理,但小乔没有回应。小乔起身穿衣,然后冲两杯又浓又苦的咖啡,冲好对丁社长说:“你的要加糖自己加,我不伺候。”
“好像又伤你哪条敏感的神经了似的。”丁社长也起身穿衣,“其实有些话不好听,说开了倒轻松,就像脱了光鲜的衣服,虽显得难看,但********时不都是在脱了衣服之后吗?”
“我不喜欢,记得最初咱们走在一起,我也跟你说了,你想要得到我,除非在我不清醒的情况下。所以我觉得不如把咱们之间的真爱也好假爱也罢,比作咖啡贴切一些。最好是我这一杯,苦的,浓的,让我麻醉了,我就跟你这么合作下去。”
“好好好,对爱情各有各的理解,各有各的道理,咱们求同存异。”
对爱各有各的理解,也确实是这样。你看筱笙认为爱情是衣服上的饰物,饰物与衣服,爱情与事业,相得益彰;而晓洁认为爱情是相中了却没有买回来的衣服,觉得柜子里的哪一件都比不过模特身上的那件。
丁社长和小乔暂时放下了这个话题,他们喝着咖啡,开始商讨平洛事件的对策。丁社长说他要先捏死筱笙,妈的小鬼弄大神,还嫩了点儿。小乔说气话不多说了,得先套出他的话,到底送哪个部门或哪家媒体了。套筱笙话的事,丁社长让小乔去办,知道了去向就有办法了,报社几个领导,充分利用自己的关系网络,没有摆不平的事。
事情商量好了,丁社长要离开。小乔拉了他的胳膊,将头枕在他的胳膊弯上。丁社长问她难道还要来一次?小乔不说话。丁社长笑了。
“是的,还有件事没向你具体地汇报。”丁社长故意将“汇报”俩字念得很重,“我又有了一箭双雕之计,我准备和杨牧等几个报社主要领导认真研究平洛事件,我会提出安排你做些涉及机密之事,毕竟你和筱笙、刚平他们好沟通嘛, 不过呢,得给你合适的位置,比如办公室副主任,拉拢拉拢你,这样才对报社大局有利,你看,这样是不是两件事一起办了?”
小乔嘟起嘴巴,给了丁社长一个响吻:“你这个绝对是妙计,上次我的一箭双雕之计不够火力,这次再加上你的一箭双雕,哈哈哈哈……”小乔终于开怀大笑,她捏了丁社长下面的那只“雕”,止住笑说:“看来我又得两次高 潮了!”
小乔像打了兴奋剂,工作积极性空前地高涨。丁社长驱车回报社,小乔则顶着雪花去附近的商店买了个电暖器,她要送去关心关心筱笙。上楼时碰见了刚平和清香,刚平强夺了小乔手上的大纸箱,箱子上画着一个电暖器呢,哪逃得过当“狗仔队员”的刚平的眼睛。刚平对小乔鞠了个躬说:“你这是真正的雪中送碳哪。”小乔一脸严肃地说:“刚平,你得懂事啊,我这次真的是为筱笙考虑的,人家和女朋友刚闹了这么一出,虽然我们都处在这样一个雪天里,可是跟我们比,筱笙真是掉冰窖里了。你要抢了去,你的同窗情谊在哪里?你的同情心在哪里?”小乔故意加大嗓音说出前面这些话,她想筱笙要是在房间里,是能听着的。刚平一听,也拉下脸来说:“早没同窗情谊了,至于同情心,你有吗?你还不是想跟人家交换交换!”小乔赶紧将刚平拉一边,小声说:“你要被提拔了知道吗?别跟他计较。”小乔说完,趁刚平还一愣一愣之时,抢回了电暖器。
小乔走进筱笙房间里时,筱笙正躲在被窝里,万念俱灰地独自咀嚼着这个寒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