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却骤然伸出一只手,,捏住她精巧的下巴。
一股浓郁到足以撩动人心底最深重欲念的魔息铺面,他的脸凑近,俊美无俦,令人看着这张脸,竟有了片刻晕眩。魔魅的声线,透着几分暗哑:“想要?”
雪百合通体一僵。
迎视他,那眼神灼灼,似想将她吞了。于是,她也反应过来,他口中的想要,并不是指船,而是指……
这样近距离的对视,讨论这种问题。
令雪百合脸颊有点发烫,眼神也开始左右飘移起来,猥琐的眸光,不自觉地往他脸上瞟了一眼,要不是这会儿下巴被他捏着,她还得猥琐地摸几下下巴。当然,这都只能想想了。咳嗽了一声之后,正色道:“没有!我……”
“没有?”他声线骤然冷了几分,抬起她的下巴,他同时低头。
薄唇几乎就要敷上她的,两人气息相隔极近,令雪百合背后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原本“没有”之后,应当还是有几句后续的,但是到这会儿,她却被他这模样吓得后续都忘记了,大脑一片空白。
唇上一热,她骤然被夺走呼吸。
他长臂伸出,猛然扣住她的腰,令她跨坐在他腿上,并将她扣入自己怀中,两人正面贴近而坐。于是,雪百合就明确地感觉到,隔着薄薄的衣料,似有匕首被自己坐着。
那是啥玩意儿,不必多想,她脸颊就烧热了,却也从未有一刻,如此贴近地感受到他的存在。
似只要褪去那一层布料,他就能占有她,与她融为一体。
那吻也很炽烈,似一把火,将她通身点燃,令她不得不攀附在他身上,双臂环着他的腰,神情也透出几分迷乱,呼吸倒也跟着混乱起来,声线也透着几分娇软:“封玦辰……呀……”
惊呼声落下。
她被他压在床榻上,这样的动作,令她恢复了几分清醒,手脚并用地打算踢开他:“放开!真的不是……”嘴上说着,却心知这货是在惩罚她跟魅影走的太近了。
她慌忙地说着,面上如凝脂般的肌肤,白里透红,绯然中带着几分迷醉,于他而言,却算得上是无声的诱惑。而也就在她这一声惊呼出来之后,他魔魅冷醇的声线,便又沉了几分:“不是想要,那你是愚弄爷?”
他这话,很显然就是指雪百合方才从他的胳膊上,一路摸到腰上的事。
雪百合慌忙的解释:“没有,我那是情不自禁,那是无意识没有经过脑子的行为,并不是有意捉弄啊!”
话说完,两只推拒着他的手腕却骤然被他擒住,压在头顶。
他磁性冷醇的声线,透着几分凛冽的魔威,又问了她一句:“所以是无意的捉弄?”说话间,手又抚上她的脸颊。
“呃……”雪百合脸色一变。
脑海中突然想起上次他近乎强吻她的行为,整个人都觉得不好了,正了脸色看着封玦辰,那眸瞬间盛满晶莹,开口道:“你如果再这样,宝宝就哭了!”
宝宝?太子殿下邪魅的唇角微抽,叹了口气,终是将她放开,面上的冷意却是一览无遗。
雪百合看了看封玦辰,眼中却是噙着好不容易挤出来的泪。她并不是脆弱的人,可以说她已经很多年不知道落泪的滋味,即便是难过委屈,她也习惯于隐忍。但是上次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那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自己哗哗地往外掉。倒是让封玦辰有点手忙脚乱了,那略显窘迫的样子,她是记住了,所以这次便直接拿这个来要挟,事实上,最能击溃人心防的,能给人最沉重打击的,从来都不是敌人,而恰恰是身边最亲近,最在乎的人的眼泪。
因为托付了太多的情感,所以才更不能承受,哪怕来自于信任、在乎之人的一丁点儿伤害。
太子殿下明显一怔,大掌伸出,将她捞进怀中圈住。
雪百合这会儿也不顾忌什么形象不形象,装逼不装逼了只要不强要了她,怎么样都好说。
他肩膀很宽厚,亦很魁梧,她此刻窝在他怀里,娇小得跟个小孩子没什么两样。
而他一手圈住她,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头颅,压向他胸口,让她靠在他怀里。
墨发交缠,垂落在两人身侧。
魔魅冷醇的声线,带着几分柔和,缓声道:“雪百合,你并不是不愿意,你只是太要强,太倔强!”
所以,他原是被妒火冲昏了头脑,而到她眼中,便误认为他是不尊重她,他不顾忌她的意愿。
她忽而哽咽了一下。却是开口道:“宝宝不管,反正宝宝很委屈!”这声音带着一地呜咽,似真似假。
事实上,她委屈的何止是上次和这次他对她的用强,更多的是她这两世所受的苦难!漂泊了两世,她从来只能靠自己,不坚强不倔强,她如何能活?这会儿突然有个宽厚的肩膀可以依靠,她情不自禁的就想发泄,想哭!
“好!你很委屈。”他有些好笑,看她这可怜的样子,魔瞳中的怒火早已被懊恼取代,揉着她被他弄乱的长发,将吻印在她头顶。
很亲昵很轻的动作,却骤然令她泪落得更凶了:“封玦辰,你这次和上次都太过分了!”
她这话一出,他倒平添了几分火气。抬起她染泪的脸,冷沉着语气,问了一句:“雪百合,你也要讲道理,这一次的确是你有错在先!爷不止一次警告过你,可你……”
“劳资不讲道理!”她抽噎了一下,盯着他那双天生便唯我独尊的霸凛魔瞳,打着哭腔接着道,“封玦辰,你说吧,你是要道理还是要媳妇?”
这世上有两件事情,是不能两全的。第一件事情是鱼和熊掌,第二件事情是道理和媳妇。
方才在魅影的营帐,他开的条件就是要她嫁给他!
他似被她噎了一下,定定地看了她半晌。她含泪的眸光,盯着他,鼻尖也是红的。看起来好不可怜,对视了几秒钟之后,他骤然心头一软,便没守住那道冷硬的防线,扬声叹笑:“好,好!你不必讲道理,你是对的,全是爷的错!爷也不要道理,爷只要你!”
他这话一出,她倒是一愣,脸骤然一燥,“轰”的一声红了。没好气的道:“谁要跟你?不要脸!你若是真的对我用强了,我会恨你一辈子!”
太子殿下听罢,冷醇磁性的声响起来,一字一顿地道:“爷说过,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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